祝安安凑过去亲了秦岙脸一口,“辛苦了,孩子他爸。”

秦岙还没来得及亲回去,提孩子孩子到,五岁半的小船比一两年前懂事一点,已经不会把亲亲这种事嚷嚷得大家都知道了。

小屁孩儿小手捂着眼睛,手指中间留着好大一条缝,欲盖弥彰地偷看,“爸爸妈妈亲亲,羞羞脸~”

秦岙把儿子捉过来箍在怀里挠痒痒,小船笑得像打鸣,小肉虫一样往地上梭,一边躲一边控诉,“爸爸讨厌,我再不喊你吃饭了!”

秦岙跟曹英毅每次周五晚上都是没吃饭就来。

确实有点饿了,秦岙跟扛煤气罐一样,扛起小船往外面走。

门关严,祝安安把钱跟房本收进了老房子。

夜深人静,老房子履行完它的另一项职责后,大木床上闪现两个热乎的身影。

分隔一周,秦岙就要得格外的凶。

以前有小船在,夫妻俩也不敢随意玩消失,就怕孩子突然醒来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。

每次秦岙都是克制着,祝安安也压抑着声音。

去年孩子一个人住后,夫妻俩就没这个烦恼了,窗户外面漆黑一片,还有窗帘,也看不到什么,门再一栓,有些事情就可以肆无忌惮起来。

十二月的天,外面有点冷。

怕祝安安冻到,一从老房子出来,秦岙立马掀开被子把人裹住。

两人身上都汗啧啧的,极致兴奋过后一时半会也没啥睡意,黑暗中抱在一起说着闲话。

秦岙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自己媳妇儿有点汗湿的头发,声音里带着事后独有的低哑,说得事情倒是很平常,“昨天中午接到了老申的电话,他要来沪市一趟。”

祝安安眼皮抬了抬,“申华哥?他找你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