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这边说着,前面没闹腾出个啥结果,公安压着两个人刚好从十几米远处路过。
年轻的那个又哭又闹,嘴里喊着‘不是我的主意’,一边喊一边挣扎,被两个公安死死拽住。
年长的估摸四十来岁,倒是没挣扎,乖乖跟着走,只是浑身丧气样。
也不知道是事情败露,知道做无谓的挣扎没用,还是被她好大闺女伤了心。
还有一个跟公安同行的年轻女同志,估计就是被顶替的受害者。
她们身上像是装了磁铁一样,路上所有人的脑袋都随着她们的移动而移动。
等看不见人影后,前面人群也散了一点。
大婶儿‘呸’了一声,“最好给关个二三十年。”
祝安安:“肯定轻不了,才恢复第一年就出这样的事情,应该会被当典型。”
学校肯定也会严查,顺带其他大学估计也会重视不少。
秦双作为一个准大学生,深知复习的痛,“最好都查查,考个大学多累啊!”
那几个月她头发可是掉了一大把,生果果都没掉那么多。
大婶儿扭头,对着秦双,“丫头你也是今天来报道的?”
秦双摆摆手,“我不是,我嫂子是,我在师范。”
大婶儿‘哎哟’一声,“你们家两个大学生呢,不错不错。”
秦双谦虚地摆摆手,“我嫂子厉害,她不带我复习,我估计考不上。”
闲聊总是有来有往,秦双说完问道:“婶儿你送孩子来的?”
大婶儿笑得眼睛眯了起来,一脸骄傲的模样,“对,我送我幺儿,他刚刚就排在那女娃前面一个。”
祝安安挑眉,“怪不得你知道的这么清楚呢。”
感情是近距离看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