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上次在邮局一样,有路人频繁地往她们这边看,可能是在想,到底接的是什么人,怎么老的小的都来了?
没人关心路人的眼光,都在等着火车进站。
冬天火车晚点是常态,沿途有些地方要是雪下得大,路上可能就会出各种各样的问题。
好在阮新燕她们这趟没有晚很久,就一个多小时。
等开始有人出来时,祝安安一眼就看到了土蛋豆子,俩小少年又长高了,明明才十四岁,看着都快有一米八了。
长得又一模一样,往那一杵十分显眼。
祝安安跟秦双挥手的同时,站在最前面的阮同和兄弟三已经看到人了。
几个六旬老爷子健步如飞,给后面的小辈吓得,一个劲儿地喊着慢点。
阮新燕速度也不慢,时隔三十多年的重逢,场面一度有些失控。
秦双挨着祝安安语气很复杂,“第一次见我妈这样。”
她妈虽然看着和气,说话不紧不慢,也不会跟人大吵大闹,但她们兄妹几人都清楚。
母亲最是坚韧要强,爸还在世的时候,也是听妈的,家里大小事都拿得了主意。
从来没见过,妈说话的时候带着委屈的意味儿。
秦双都没见过,祝安安就更没见过了,“可以理解。”
有些父母会常对孩子说,不管多大都是她们的孩子。
兄弟姐妹间也是一样的,即使五十多了,那也是家里最小的小妹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兄妹四个终于又哭又笑完了。
阮新燕眼眶还红红地走向祝安安两人,抱着小船果果好一顿亲香。
祝安安跟着才回二舅家没多久,秦岙便带着曹英毅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