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朝祝然然招手, “药!我喝药!姨姨喂~”

在旁边端着药跟进来的祝然然没忍住笑出了声, 石头也是一笑。

姐弟俩同时想起了在宜洪那边的小伙伴几年前说的话, 说啥来着……

‘不听话会不会被你们姐姐一脚踹飞?’

‘你们姐姐还要学扎针?!太吓人了吧!以后捣蛋了是不是会被扎?’

他们当时没体会到,现在小船倒是体会到了。

看着乖乖喝药的小崽子,祝安安满意地把针收了起来。

果然啊, 哪有喂不下去的药, 只是没遇到比吃药更可怕的事情罢了。

三岁的小孩儿也是懂得趋利避害的。

小船看针不见了, 才敢继续黏糊妈妈, 还没忘讨要自己的福利,“妈妈,我想吃奶糖~”

生病的小崽子总是能让人心软,祝安安言而有信,掏了两颗出来。

她们这边是乖乖喂进去了。

秦双那边还在跟打仗一样,才一岁多的小果果可听不懂好赖话。

也不知道打针跟吃药到底哪个吓人,反正都不喜欢,不吃就是不吃。

最后只能秦双摁着,胡兰花强灌。

灌了吐,吐了灌,小小一只可怜得不行,妈妈奶奶也不要了,闹着要找爸爸。

曹英毅回来后,心疼地抱着闺女来回踱步。

秦岙也心疼儿子,摸摸额头又摸摸身上,“好像退了。”

祝安安跟小船额头贴了贴,“暂时是退了,就怕晚上反复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