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安安其实也就是那么一问,真到要决定的时候又有点举棋不定,“要也得过几年再说。”

近几年都不太可能,她肯定是要去高考的。

秦岙晚一步反应了过来明年的特殊性,“听你的。”

祝安安想起了什么似的好笑表情,“那时候,你也能担上那句老来得女了。”

人类的本质都是双标的,有些人吧,他说好战友可以,媳妇儿说他就不行。

所以接下来两个小时,秦岙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一下,他年过三十也如二十出头一般的体力。

所以,即使再过几年,他也跟‘老’字沾不上关系。

祝安安口嗨一时爽,第二天成功地起来晚了。

她起来的时候,秦岙已经去传达室给家里打电话报完喜了。

清塘大队今年春天的时候通了电,大队办公室还按了第一部电话,家里接电话打电话方便了不少,不用再往邮局跑。

就是电费贵,大队里不是家家户户都舍得拉电线,反正摸黑这么多年,也都摸习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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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近中午的时候,祝安安带着汤,一家子又去了医院。

昨天晚上曹英毅他爸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回来的,曹英毅跟胡婶儿都在医院没回来。

因为要带石头小然去,祝安安又把秦双的自行车征用了。

等一家子到病房的时候,秦双已经醒了,半靠在床头,怀里抱着她闺女。

一见祝安安拎着饭盒,秦双嘿嘿笑了好几声,“安安姐!你真是我亲嫂子!”

祝安安笑了一声,“没带饭来就不是亲嫂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