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驻守边关的时候,她还几次想过要去看它是不是回到了野外,想重新驯服它。
梦中情驹在前,叫人实在很难矜持,她又忍不住把手放了上去。
看到她的表现,萧应离便意识到,自己先前想的那个问题有答案了。
该送她什么礼物才会叫她高兴?自然是名驹了。
只是不能把绝地送她。
他想着,掌下又拍了拍绝地的脖颈,然后开口道:“冀州的矿已经全都开出来了,正在打造铁具,今年春耕会有足够的新农具可以分发,边军也会配置一批新的武器。”
后者是他的封地中一直在生产,一直都没有停。
“要派往草原王庭的使臣也有人选了,等母后的寿辰一过,我们就可以立刻动身去边关。”
等萧应离说完,陈松意才意识到自己还什么都没问,他就都先答了。
而答完之后,他才问陈松意手上提着的是什么:“是送我的吗?”
“是状元饼。”
陈松意收回手,想起了自己过来的目的,“我娘做的。”
食盒的盖子一揭开,里面的香气就立刻弥漫开来。
状元饼?萧应离这才想起了这桩事,新科状元的头衔落在了她的兄长头上。
陈母做饼的时候,大概倾注了很多欢喜。
她将这饼做得又香又酥,光是看着都叫人很有食欲。
不光是萧应离看了,生出了想尝一尝的念头,就连站在旁边的绝地都忍不住用头去拱了拱陈松意,然后将嘴伸向了食盒。
它的动作令两人都愣了一下。
难得见到它对高级的草料之外的东西生出兴趣,萧应离用刚刚擦干的手拿起一块饼,在它面前晃了晃:“想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