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默许了这种行为,夏曦澄也不敢提意见,她安静旁观,看到张秋琳紧贴着蒋雨涛,发现蒋雨涛的注意力很少放在张秋琳身上。
蒋雨涛在看她,那双眼睛是一汪喷涌着无穷欲望的泉水,泉水本该纯净,却被那欲望沾染,变成黑暗的沼泽,沼泽在试图拉着年轻貌美的女人下水。
那时,夏曦澄上身穿着一件灰色卫衣,和张秋琳耳环上的垂耳兔颜色一样,下身套着蓝色的牛仔裤,她既没穿得露骨,也没精心打扮,唯独能让蒋雨涛看上的只有那精致的面孔。
“曦澄,你过来。”
蛊惑似的语气让夏曦澄的心一沉,她看到张秋琳嘴边的笑僵住了,像一朵鲜艳的花在风中凌乱,那对耳环上的垂耳兔好像也皱起了眉头。
夏曦澄哪敢拒绝,上一次她拒收蒋雨涛送来的礼物,蒋雨涛毫不留情地扣掉她一个月的工资,替老板做主,还瞒着老板做着惹人不寒而栗的事,也没有人说这样不对。
蒋雨涛威胁她,敢跑到老板面前叫板,小心她小命不保。
“组长,我不想喝酒。”她记得自己坐在蒋雨涛身边,连说一句内心的诉求都要小心翼翼。
旁边的张秋琳将杯内的红酒一饮而尽,挑着眉头嘲笑:“没事,她不喝就算了,组长您跟我一起喝,我千杯不醉!”
为了寻找机会而鼓吹自己的酒量,张秋琳从不承认自己也讨厌喝酒,一口闷下,她忍不住皱眉头,却仍然笑得灿烂。
夏曦澄以为蒋雨涛对自己的骚扰也不过是简单的肢体接触,再怎么样也不会越界,谁能想到没过多久对方就变本加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