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气的,还是觉得她们母女不知足、不识好歹,野心太大,有点恩将仇报。
所以,姜城就死守着这一百万,并不松口。
“文清,你跟我结婚的时候你是什么样的,现在的你又是什么样的,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。这十几年来,她过着阔太太的生活,养尊处优。你的女儿,我也出钱出力,把她培养成了博士。当年如果没有我,你们母女现在能有这样?”
“所以,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。能给一百万,已经是看在这么多年情分上了,如果真不念旧情,我可以一分不给,直接让你净身出户。你不信的话,我可以做给你看。”
被姜城这么一威胁,蔡文清倒害怕起来,也开始摇摆不定。
也是这才突然想起来,她又有什么能力和手腕跟姜城比呢?人家是姜氏集团董事长,白手起家创下来的那么大家业,她想跟人家玩人脉、智商?
蔡文清也不说话,放在膝盖上的手,一点点攥紧起来,最后死死揪住自己裙子上的衣料。
她既害怕,又不甘心。
姜城望了她一眼,知道她也算是个可怜人。可现在,见识了她柔弱外表下的野心后,姜城再不想泛滥这个同情心。
一百万,自然是不多的。但对本来就一无所有的人来说,也不少。
“如果没考虑好就再想想,但我也只给你一天的时间。如果明天的这个时候还没想好,或许最后连一百万都没有。”
“好!”蔡文清咬牙,“我答应你。”她艰难的答应了下来。
姜城和蔡文清领了离婚证后,立刻给女儿姜意言打了电话。
有些邀功的意思。
“意言,爸爸离婚了。”
早上十点多钟,姜城才从民政局出来,就拨通了这个电话。所以这会儿,他人还在民政局办公大楼外面。
夏末秋初的十点钟,太阳也辣得很。站在外面,晒得人头晕目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