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前几日。
沈长策便和她说过。
这裴叙的白月光,正是娇娇本人。
要不是怕刺激到宝贝女儿,她真想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!
沈鸢张了张嘴,小声嗫嚅:“你说的对,也许,我真不该在意那么多。”
人嘛。
该糊涂的时候就得糊涂。
活得太清醒,反而不是一件好事。
怕她又想东想西,顾棠连忙扯开话题:“女儿啊,你和裴叙,圆房了没有?”
听到这个问题,沈鸢瞪大双眸,重重咳嗽了一声。
“娘,你问这个干什么?!”
看着她那泛红的脸颊,顾棠笑道:“这有什么不能问的,娘都是过来人。”
沉默了好一会儿,沈鸢揉了揉太阳穴,羞怯的出声。
“我,我和他已经圆房了。”
顾棠抿了口茶,和她传授经验:“在这种事上,你可不能总依着他。”
“男子做这种事倒是没什么,可女子就不同了。”
“我们要承担喝药,打胎的风险。”
“总之,咱们女人啊,要学会爱护自己。”
沈鸢扯了扯袖子,支支吾吾的开口:“我知道了。”
看着她那扭扭捏捏的姿态,顾棠悄悄塞给她一瓶药。
“用了这个后,可以让你舒服点。”
“你拿好,切莫丢了。”
瞧见药瓶上的那三个字,沈鸢的耳垂一下红了:“娘,你怎么连这个都有?”
顾棠清了清嗓子,坦坦荡荡道。
“这些药,都是我自己私藏的。”
沈鸢手指微蜷,将药藏在袖口:“娘,谢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