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,这只耳环算不算证据?”
如果他想。
大可以直接把沈鸢送进大理寺,严刑拷打……
可惜,他舍不得。
沈鸢紧咬唇瓣,眼圈泛红:“我和二皇子的确发生过争执,可是,他突然消失这事,我真的不清楚。”
“太子殿下若是不信我,大可以把我抓进大理寺审问。”
对上少女那双泪眼朦胧的眸子,陆殷怀不自觉的心软了。
沉默了好一会儿,他才小声询问:“沈小姐,你为何会跟二皇子发生争执。”
听到这话,沈鸢那张白皙无瑕的脸瞬间涨红。
“他,他想要非礼我,所以,我才……”
说到一半,少女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,从眼尾滑落。
刚刚还镇定自若的陆殷怀一下慌了:“沈小姐,抱歉,孤不知道有这回事儿。”
说着,他将手里的帕子递给她。
“别哭了,快擦擦眼泪。”
沈鸢垂下眸子,并不打算用他的手帕:“多谢殿下好意。”
察觉到少女对自己的抗拒,陆殷怀尴尬的收回手帕。
“是孤逾矩了。”
沈鸢长叹一口气,避开他的视线:“太子殿下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”
“没有了。”陆殷怀摇了摇头,神色复杂的看着她。
沈鸢擦了擦眼泪,扬起小脸:“既然如此,那殿下可以和我说正事了吗?”
男人掀袍坐下,语气不咸不淡的开腔。
“孤想说的事儿,沈小姐估计已经猜到了一大半。”
沈鸢心下微颤,缩了缩指尖:“您的意思是,那畜生的尸体,已经被人找到了?”
“没错。”陆殷怀眯了眯一眼,脸色稍沉:“前几日,都察院左都御史已经把这件事上报大理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