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不需要我们为您进行治疗吗?”两位牧师拿着各种高阶药剂,就想凑上前。
“不用,”弥塞拉艰难地挤出这两个字,“你们下去休息吧。”
“是,”两位牧师躬身退下。
阿兰娜看了眼贵宾席的动静,唇角上翘,“我下手太重了?”
布白煞有介事地点头,踹一脚就算了,何必拿出将人踹出这片大陆的气势?
“不重,手下留情了。”利亚姆神色淡淡。
换作是祂,下手更重。
“不过,西奥多的房间为什么格外不同?”阿兰娜也好奇这个问题。
利亚姆微微拧眉,没有答案。
布白挠了挠头,“那好歹也是个神器,活性程度不低于高阶诡异。我们家的郁金香都知道避祸求福,难道它不懂?”
阿兰娜一噎,但郁金香是她亲手捏的,亲近西奥多也很正常。
不过,这么一想,西奥多身上的气息或许不是诡异,而是来自她的神明污染。
“诶诶,那边有人结束了!”
众人扭头一看,果然外圈已经有三四名学生苏醒过来。他们的羽毛笔缓缓漂浮在半空,发出淡淡的超凡之光。
一名橙黄色,三名橙色。
神官与牧师快速上前,替他们舒缓。
“最高只到橙色,看来与第二轮决赛无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