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瑜英叹了口气,继续传音道,“这种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,外人能瞧得出什么?何况我对他本就不熟,也确实找不出他哪里的不是可以说。”

“相比于他,我倒是更乐意说你,你我交情也有千余年了吧?这些年每次遇见你,身边的异性来来往往我可是看在眼里的,最后只有他留下来了,想来和你应该也是颇为合契。若是偏要从他身上说些什么的话”

夜瑜英沉思了一会儿,“还记得之前你换洞府吗?对方找不到你,却能摸索到我这里来过问,说明他足够了解你。线索我没给,但后续去看过一次知道还是让他找到了。在那样一个没有灵脉,灵气稀薄的庶务峰,等你几个月,证明他足够重视你。”

“刚才在饭桌上,我见他对你的喜好信手拈来,并且也一直关注着你,你不过一皱眉,他就知道你是嫌隔壁雅间动静太大,主动竖起隔音禁制。”

说着她拍了拍辛夕的肩膀,“算了,说这些我自个儿都要泛酸了,关键还是在你自己,无论对方怎么样,对你怎么样,你不喜欢也是白搭,你喜欢就都不是问题。”

“总而言之,在我这里无论如何,我都是你的朋友。未来万一你们彻底分开了,你若是觉得他让你受委屈了,需要报复他,你尽管来找我,我一定帮你。”

见辛夕神情舒缓下来,她也就不多说了,离开的时候叮嘱两人结侣大典,不要忘了请她。

故而回到此刻,两人之间只差去拜会辛夕这边的父母,就可以将去宗礼峰申请结侣大典提上日程了。

但是辛夕心底一直过不去认为这是原身父母的坎。

好在易展途从没给她施加过压力。

她曾问易展途,“倘若我此生都过不去这个坎,那咱两一辈子就这样,你不介意?”

闻言易展途只是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,“不介意,你能够主动表达对我情意我已经很惊喜了,我本来都做好咱两做一辈子友人的准备了。”

辛夕闻言还是叹了口气,“可是我还是难免觉得自己自私,就算你不责怪,可原身父母那边,哎,肯定也是在一直期盼着原身的回音,却因为我的胆怯懦弱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