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心口如一。”
傅真瞥他一眼,端茶道:“专跟我唱反调?”
裴瞻把双唇抿住,不再说话。
他又不傻,调皮也要有分寸的,再不老实点,吃亏的肯定是自己。
傅真见他闷不吭声又翻起书,这才把目光收回来。
余光却瞥见被晚风撩起的他的袍袖,白色的丝袍之下,他麦色的肌肤若隐若现,臂膀胸腹的肌肉起伏连绵,简直宛如广阔无垠的大漠沙丘。
唉。
真无耻。
裴瞻把书合上:“我便是故意叫了你两声姑姑,你也不必为此烦恼。毕竟我内心里,是从来没有把你当姑姑的。
“但是你依然要叫我瞻儿,我也不介意。”
裴瞻看到她在旁边,心里就美滋滋的。瞻儿不瞻儿的,也不是那么重要了。
傅真睨他:“你想多了。我只不过是刚刚想起来,方才敲桌子是要做什么。”
“做什么?”
傅真伸手提了提他敞开的衣领:“你这穿了跟没穿有什么区别?要是不想穿,我帮你脱下来。”
她说着就将他衣领子往下撸。
裴瞻身形微滞,双手立刻压住了衣服!
“怎么了?”傅真挑眉,“该不会是欲擒故纵吧?”
裴瞻脸颊泛热。
谁跟她欲擒故纵?
他本来赌她纸上谈兵,平日嘴上口花花,但并不会真上手,能够勾引得她多看几眼就很满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