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破产?凭你自己一个人能把我路家搞破产了?”
路翊溟觉得在这些人面前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掉面。
因为自己的白月光时意在这里,自己的朱砂痣温卿也在这里。
再加上导演,节目组工作人员都在这里,刚刚被祁谟那么威胁的简直面子里子一点都没给。
路翊溟手里拎着不知道谁刚刚喝过的一个啤酒瓶子。
嚣张的用瓶子指着祁谟,好似下一秒这个瓶子就会在祁谟脑袋上开个瓢。
语气盛气凌人,姿态随意张狂,“你再多说一句话,这个啤酒瓶子就会砸在你的脑袋上!”
温卿没想到路翊溟居然这么离谱。
拿着酒瓶子就敢威胁祁谟!?
“路翊溟你喝了几个菜呀?是不是喝点儿马尿不知道姓什么了?”
温卿懒懒散散的瘫软在椅子上,学着刚刚路翊溟的动作,也伸手果断的拿起了桌子上的那个啤酒瓶子。
只不过她没有那么不礼貌的用手指着路翊溟,而是放在自己的手里,一颠一颠的。
“温卿你就这么护着他?!他刚刚说的话,你不是没听见,他态度都这么嚣张了,为什么你要那么明目张胆的站在他那里过来反击我?”
“你之前不是这么不懂事的!”
“听话,这里不是你插嘴的。”
路翊溟就像是哄骗小姑娘的话术一样,他虽然有些紧张的看着温卿手里一颠一颠的酒瓶子,面上还是一副嚣张的样子。
而且他的肋骨还是隐隐作痛的,他也怕温卿上来直接给自己来两脚,再断两根肋骨。
祁谟他是能够打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