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奶奶抓住这只小皮猴子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有时候,暴力不能解决问题。”畝
苟曦当然知道暴力不能解决问题,但就这样让人打吗?
陆外婆眼神有些凌冽,胸口起伏很大,显然也是气得不轻。
陆泽被拦着板着张脸,和他那位臭脸舅舅也越发相似。
这里面最冷静的,居然还是李奶奶。
李奶奶看着苟曦都要气哭了,叹了口气,说道:“你看,糖糖能处理得很好。”
“她那块石头要是扔出去了,那些被苏院长愚弄的人,就要顺着苏院长的话,说糖糖仗势欺人了。”
“可她只是放下了石头,说明她不坏。”畝
“这样的动作,让她摆脱了自证的困境。”
“人一旦陷入自证的怪圈,你一旦做什么,都会被按上出于某种目的而做这样的事。”
“那个时候,糖糖就不是一个完美受害者了。”
苟曦不服气地回答:“可糖糖本来就没有错!糖糖也不需要成为一个完美的受害者!”
“是她在欺负糖糖!”
李奶奶拿纸巾擦了擦苟曦的眼泪,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可其他人不在乎。”
“他们不是当事人,他们不知道事情的经过,他们只知道在这一刻,苏院长是弱者,而人天性便是同情弱者。”畝
“所以曦曦也要记住,永远不要自证。”
“自证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事。”
“相信你的人,不用证明,不相信你的人,无须证明。”
苟曦明白李奶奶的意思,在场的小朋友都明白,可他们就是生气。
而对面,苏院长在司恩芝咄咄逼人地问句之下,有些害怕地后退。
没办法,司恩芝的气势太强势了,强势得让她胆怯。
她最后只能用模糊的词语说着:“小朋友太多了,偶尔也会忘记。”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