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好奇晏清是如何做到的。
晏清浅浅地看了她一眼,道:“猜的。”
郭佳一噎。
这答案简单粗暴,却又合情合理。
是她高兴过了头,被晏清一诓,就自己认了。
郭佳折扇敲着手心,也不为自己犯了这浅显的错而懊恼,反笑盈盈地道:“原来向来以正直传世的晏家人,也是会诓人的。”
“兵不厌诈。”
晏清淡淡道。
郭佳被一句话堵回来,话在嘴边转了转,却是看着晏清笑:“将军本是佳人,顾盼间可倾众生,却偏冷着张脸,真是好生无趣。”
晏清不语,只是看着笑意盈面的郭佳,猜着她的打算。
“您这样噎人的性子,容易吃亏。”
郭佳笑罢,状似无奈地摇头叹息。
晏清仍旧沉默。
她知道自己说话容易冷场,所以一般不做暖场的活。
那都是兄长的活。
后来,都是孟舒澜在做。
再或者,别的什么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