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同李定山一战,新伤叠旧伤,却也顾不上休养。
也因此,被方老爷子训斥了好几天,最后也是被迫休息。
倒是正好,给了她一个更好的辞官理由。
只可惜,她没清闲几天,就又遇上了漳怀水患。
但,怎么说呢?
也许游大夫说的没错,这确实不是最好的时局,但也没到最坏的地步。
比起刚重生回来时每天如履薄冰的日子,眼下还有时间嬉闹放松。只凭这一点,就比当初要好太多了。
工欲善其事,必先利其器。有再多的事等着处理,也需要自己身体先能扛得住。
左右被迫休了假,晏清便也打算真就一切交给曾成文去处理。
如今自己辞官,洱郡守备营统领之位空缺,放手让老曾去处理这些事务,也算是让他提前有个准备,多些功劳。待回了西疆,将他这代统领的位置转正,想来也就没有任何问题了。
闲来无事,晏清便打算到城中各处走走,却不想她刚换了便衣,却被人找上了门。
甫一下楼,晏清就见袁路之带着四五个年轻人进驿馆,对面人一抬眼,双方便撞了个正着。
袁路之见晏清一身便衣,做男子打扮,却也未刻意遮掩自己女子的身份,干净利落,却是比一般男子更具几分英气,便是因着自家老爹的心思,刻意同晏清保持着疏离的态度,此时也免不了在心底赞一声晏清的洒脱。
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,总觉得今日所见的晏清,比起昨日更具几分少年人的意气。
大抵是先前路上乏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