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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一鸣将清心膏递给孟舒澜,又取了银针在晏清的几个大穴上扎了几针,见血止住了,才替晏清号脉。

孟舒澜捧着药膏,看着晏清苍白的脸色上泛着病态的红,秀眉紧缩,双眼紧闭,紧抿的唇已被咬破渗出血来,红得扎眼。

说句不吉利的,面前的人看上去就像是丧葬上会用到的纸扎人,稍用点力就会戳破那纤薄的面皮。

等孟舒澜小心翼翼地在晏清的太阳穴和人中穴涂好药膏,汤一鸣也诊断出结果来了。

“是承恩露,剂量不小,但还在常人能忍受的范围内。”

汤一鸣一边跟孟舒澜说,一边配解药,“这种药见效慢,后劲猛,一般意图寻欢作乐的人很少会选择这种,倒是想要掐准时机暗算的用得多。”

第25章 羌国内乱

“这个剂量的药,一般半个时辰见效,也就是咱们将军功力深厚,又心性坚韧非常人能比,才撑了这一个多时辰。”

汤一鸣话里止不住对晏清的钦佩,却又对下药的人一通贬损,“也不知道是哪个猪脑子,连用药要根据人的具体状况来确定剂量都不知道,也敢玩儿这一套。”

孟舒澜看着晏清平和了一些的眉眼,眼底一片阴鸷。

汤一鸣不知始末,但孟舒澜却大概心里有数。

看一眼晏清昏睡的容颜,孟舒澜心里对于温哲茂私通后妃的前因后果明白了一大半。

温哲茂想要通过毁了阿清贞洁的方式,让阿清成为他的人,为他办事,却被阿清反将了一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