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汪颂今亦是一脸震惊。
“此话可不敢乱说!”汪颂今忙规劝道。
程修挥舞着手臂甩开了汪颂今搭在他肩上的手,怒吼一声,“我没有乱说!”
说罢,他伸手入怀,摸了又摸,才摸出两封书信。
“证据就在这里,这是她心上人写给她的信,上头还有她写的一首诗,一首情诗……”
说到伤心处,程修又哭了起来,只是这回,他哭着哭着就睡着了。
这时,厢房的门开了。
“寒杏姑娘,你要在下做的,在下都照做了。”汪颂今对着走进来的寒杏恭恭敬敬地说道。
寒杏给他使了个眼色,汪颂今识趣地退了出去。
同寒杏一道进来的还有容华公主和樊若淳。
“公主。”寒杏对容华公主拱手行礼。
容华公主微微颔首,她见樊若淳愣在原地,出口提醒道:“表姐还不去瞧瞧是怎样的一封信?”
樊若淳这才回过神来,她抬脚就走到程修身后,见他酩酊大醉的样子,心里蓦地一疼。
暗道他怎么那么傻?既然对此事有疑虑?为何不亲口来问问自己?
究竟是怎样的一封信会让程修生出了这样大的误会?
樊若淳也很好奇,她上前一步取了信,在手上展开来看,看笔记苍劲有力,应是男子所写。
依依脉脉两如何,细似轻丝渺似波。
月不长圆花易落,一生惆怅为伊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