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他堂堂北魏太子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却要受制于大都督拓拔渊,平时还要看其脸色,太子就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。
“殿下可如此……”狄向远倒是细细与太子说出了自己的计策。
太子听完,不觉地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。
大军开拔,走到十里长坡之时,越国公却收到了太子侍从递来的太子亲笔书信。
送走太子侍从,萧景见到父亲皱着眉头心事重重的模样,不觉上前询问道:“父亲,太子?”
越国公对长子倒是不避忌,直接将太子的亲笔书信递给了萧景,示意他自己去看。
萧景狐疑地展开书信,看完,也陷入了沉思。
“殿下要父亲在西山扎营休整是何意?”萧景心头自有想法,却没有说出来。
越国公从鼻腔里冷嗤一声,淡淡地回道:“就依殿下之言。”
说着,意味深长地看了长子一眼,“去传令吧!”
“诺!”有些话心照不宣,萧景领命退下。
秋高气爽,金色的日光洋洋洒洒,照在东宫的大殿之上。
太子心头却没有一丝凉意,反倒烦闷异常。
就连他素日最为宠爱的徐良娣极尽奉承,都未能让他展颜。
“滚!”太子暴怒地一脚踹开对他上下其手的徐良娣。
徐良娣捂着被踹疼的心口,蹙着蛾眉,一脸茫然地看着太子。
“殿下这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