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应了一声又道:“刚刚有位姓单的同志前来喊冤,我们将其带去了单独的审讯室。”
“单同志说,有人要杀他灭口,求首长救命。”
应勋扬眉,声音清冷,听不出喜怒:“是吗,谁这么大胆,朗朗乾坤,目无法纪?”
来人有些迟疑,道:“这事牵扯有点深,同来的还有白姓同志,是丹舟市的白家人。”
孟添寿要是再听不出这是一个针对他的局,他这几十年就白活了。
单家,白家吗?
那倒要看看,能做到什么程度。
瞬息间,孟添寿就淡定了下来,没了开始的慌乱和愧疚,淡漠的坐在位置上,像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。
桑老爷子动了动身体,换了个方向歪着。
应勋好似没看到两人的这些小动作,看向来人:“直说。”
“是,”来人应了声道:“单姓同志名单正远,其父单彪,原名虎彪,曾是沁河流域一带的响马。”
“多年前改头换面,隐姓埋名,和几个熟识的同行,做起了生意。”
“其中一项生意就是办造纸厂,合作的有卓家卓升,孟家孟添寿同志,还有小家族谭家,闵家。”
众人齐齐变脸,卓升他们知道,孟添寿他们更知道。
即便在坐的都是老狐狸,这时候都没办法维持淡定,纷纷看向孟添寿,满眼不可置信。
孟添寿淡定的坐着,如同一个普通的看客,毫无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