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经过一段时间的不甘愤怒挣扎过后,她开始隐忍,偷偷寻找翻身的机会。
桑家,孟文言来复诊,拎了不少礼品,有给魏老爷子的,有给桑老爷子的,更多的,却是给榆枝的。
他的理由是,自己和榆枝是同学,知道她身体不好,理应慰问。
再一个,魏老爷子会辛苦给他看诊,都是看在榆枝的面上,更应该感谢。
所以特地送了重礼。
老桑家的人,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古怪他也不在意,仍旧温和无害。
东西不收白不收,王新凤收得毫无压力,但不会给榆枝用,谁知道有没有在上面使坏。
因为孟文言的骚操作,魏老爷子也不耐烦挣他钱了。
“今天扎了针就差不多得了,药你照常吃,有事没事的不用过来了,死不死的,老子也出不了什么力了,你要有啥不痛快的,自己去医院。”
孟文言一点不意外,也不生气,恭恭敬敬道了谢:“这段时间辛苦魏神医了,也给桑家众位添了不少麻烦,烦请桑老帮小子替大家带句歉意。”
魏老爷子嫌弃的撇他一眼,也没应承,这小子心眼贼多,他活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家都有些看不透。
孟文言丝毫不在意魏老爷的反应,又道了声谢,才施施然离开。
走出老桑家院门,眸色暗深,只是低垂着头,没人看到。
在魏松华手里扎针吃药,刚开始,他确实感受到了松快,心口没有那么紧绷和压抑,舒服了好几天。
但是随着时间推移,这种松快逐渐减少,吃药和针灸,对他作用不大了。
孟文言有些失望,还徒生一股戾气,他用过不少药,经受过不少治疗,都是这样的情况。
每次有点希望了,又让他绝望,反复折磨,人都快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