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的热血顿时冷却,缩起脖子当鹌鹑。

人群安静了,罗占雄才看向榆枝:“你怎么说?”

榆枝微微掀眸,声音不卑不亢,不急不缓:“谁主张,谁举证,没有让被告自证清白的道理。”

“这世界也不是谁弱谁有理,寻死觅活我也会,但我不屑,太过愚蠢且无知。”

“所以,要么报公安,让公安来查。要么,她拿出铁证,证明我顶替了她。其他的我无话可说。”她也不会说。

这人必定是受谁指使来的,榆枝不确定这人知道多少,她自然不会自爆家底,给别人提供信息。

她现在有权保持沉默,只要不动手,她还真不怕。

罗占雄眉头紧锁,台上女人哭诉自己东西都丢了,没有证据证明自己。

台下的直接当甩手掌柜,这让他怎么办?

当然是报公安啊。

视线询问齐兴友,报吗?应该不会对学校造成影响吧?

齐兴友看了眼罗占雄,转而看向身边的老爷子。

“老关,你觉得呢?”

关永义事不关己的揣着手:“我就是个糟老头子,能觉得什么?再说,人家小姑娘都提出法子了,也合情合理,你们照做就是,哪来那多弯弯绕绕。”

齐兴友嘴角微扬,这可不是老友平时会说的话。

换平时,老东西只会给他一个白眼,用讥讽的语调刺他:“爱咋咋,关我屁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