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什么?说不过就动手,以为这是大街上呢,你是在泼妇骂街呢?嘴臭就算了,手还不消停,没搭理你,是懒得费口舌,你倒是能给自己加戏,上赶着找不自在。”
夏小月常年干农活,手劲不小,推得王翠翠连连后退。
要不是桌子挡着,能一屁股坐下去,坐断尾椎骨。
王翠翠丢了面子,吃了亏,气得面红耳赤:“滚开,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?上不得台面的东西,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。”
夏小月也不是个软弱性子,当即嗤了回去:“你照过自己的德行了?这么能耐你上的是哪个台面?妓子的花魁台,还是耍猴的杂戏台?”
“我就想不明白了,你到底哪来的这么大的优越感,你到底比别人强哪了,这么高高在上目空一切?这么目中无人,嚣张跋扈?”
“你是不是撒的尿不够多,照得不够清楚,所以才对自己的认知有误区?你是真没看清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吧?”
人群嗤笑,一声比一声明显。
考上大学的,说不上是城里人多,还是农村人多。
但农村人是有的,身为农家子,听了王翠翠那翻泥腿子言论,自然不高兴,看她吃瘪,嘲笑声不要太大。
纯粹看热闹的人,自然也不会给王翠翠面子,该笑就得笑。
王翠翠也住校,和人相处了几天,全班的女人,得罪了大半,都是因为她莫名其妙的高傲。
众人都觉得她平平无奇,也没什么雄厚的身家背景,偏她觉自己和普通人不一样,要高人一等,实在令人费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