粪便里的细菌那么多,后来只是用清水洗了洗,没有消毒,可不得坏事。

崔雪简直要悔死,气死,再一听邓麻子那些帮忙洗脸,不嫌弃的话,真是恨不得拿刀剁了这么个恶心的玩意。

“滚开,邓麻子,你别太过分,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是吗?把我惹急了,我豁出命去也要你好看。”

邓麻子啧啧两声:“瞧你,才说两句话就生气,气大上火,脸更不容易好了。行行行,好心没好报,以后可得悠着点了。”

退开了一步,做了个请。

崔雪仰起头,都不正眼看邓麻子,大步走了。

邓麻子对着崔雪的背影淬了一口:“什么玩意,真把自己当个货色了,要不是……老子鸟你个锤子,贱货,总有你求老子的时候。”

到了卫生所,医生看了之后,猜测可能是对药膏里的某种药过敏,具体什么药也没办法做筛查,只能不涂药了,让它自己慢慢愈合,可能要的时间会久一些,至少不遭罪。

崔雪又气又怒,却没办法,这么个穷乡僻壤,什么都做不了。

倒也不是什么都做不了,花钱就挺厉害的。

昨天拿药花了十块钱,今天就让看了一眼,用沾了水的棉花擦了一下,还花了五块,再想想被榆枝拿走的五百多块钱,心都在滴血。

越想越不甘,又跑去了破旧巷子里。

男人见到崔雪狠狠拧着眉:“不是让你不要经常来吗?”尤其是顶着这么张脸,这是存心想膈应死他吗。

崔雪忍下怒气,问:“我让你传的消息呢,传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