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抽,一边悲愤控诉:“为什么,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,我把你当亲姐妹照顾维护,什么好东西都和你分享,初来古柏大队,谁也不认识,我把你当唯一的亲人依赖,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”

“啊……枝枝,你干什么,住手,快住手。”崔雪被打得吱哇乱叫,每一次张嘴,带着屎的扫帚就会从嘴里划过,崔雪要疯了。

想不通榆枝为什么发疯,要不是为了维持人设,她想撕了这个贱人。

榆枝声泪俱下,好似根本没听到崔雪的惊呼,越打越狠,每一扫帚都招呼在脸上:“我做什么你不知道吗,崔雪,你怕我考上大学,故意给我吃有毒草的包子,你还找混混想带走我,我才要问你为什么?”

“你是嫉妒我吗,嫉妒我长得比你好?日子过得比你舒心?学习比你好?运气比你好?你怕我一直将你踩在脚底下,所以就对我使阴招是不是?”

“崔雪,你怎么能这么狠毒,十年啊,我们在一起十年,我自己不吃不用,都要满足你,你竟狠心到要杀我,要毁我,你怎么能这么恶毒?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?”

这些可不是榆枝胡编乱造的,是崔雪上一辈子满脸狰狞对她控诉说出来的。

说她不过是卖国贼的女儿,凭什么有男人疼,有婆家爱。

一个嫁给乡野男人的村妇,凭什么长了一张狐媚脸。

明明应该低到尘埃里的人,偏偏比谁都过得好。

她不服,不甘心,所以才会帮着堂姐害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