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在乎沈御之能不能照顾好她,她只想让沈御唐回来。
安宁睡着之后,沈御之就去了书房,开始继续看书。
基础的字,沈御之还是认识的,但医书里有很多生僻字,特别是中医的医书。
沈御之看起来很慢,时不时的查字典,遇到关于安宁的,他还会认真的标注,只怕这辈子做什么都没这么认真过。
安宁没有躺多久,第二天就恢复过来了。
这次的问题不大,只是食物太补了,身体虚不受补。
第二天一早,安宁又要求沈御之去公司。
沈御之不想去,但又不想反驳安宁,所以他老实的对安宁道:“阿宁,我不想去公司,我看不懂那些什么报表数据,我甚至听不懂宋景开会时候说的那些专业术语。”
安宁微微张着嘴。
沈御之表情有些委屈。
安宁在这些时候,总是会清晰的认识到,沈御之和沈御唐是几乎独立的两个人格。
而她是在做着抹杀沈御之的事。
每每有明确的事情提请安宁这个认知,安宁就会觉得像是有什么尖细的东西,一下一下的扎着她的心脏,那是一种尖锐的刺疼,可以忍受,但无时无刻都在疼。
在这种刺痛下,安宁轻声道:“我可以让宋景教你。”
沈御之摇摇头:“我不想跟宋景学,你教我可以吗?”
“我也不懂这些。”
“那我必须要懂吗?”
尖锐的刺疼变重,沈御之越无害,她便越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