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父闻言羞恼:“你……你不可理喻!”
“到底是我不可理喻,还是你要把所有的不是全推在我身上?”陆母丝毫不在意陆父的脸色,她说:“如今国栋把家搬出去了,我还就不信他不再认我这个妈,不再回这个家!”
“是,国栋是不可能不认你这个妈,不会不回这个家,但你要想再见到晨晨,在再这个家见到晨晨,无需我多说,你就空等着吧!”
孙子的病眼下已得到医治,就是身体虚弱这点,据说也渐渐有所好转,而这个孙子可是他陆家唯一的孙儿,他要是不想回到大院,回他们这个家,他们做爷奶的又能怎么样呢?
毕竟是他们伤了孩子的心在前,又对孙子的妈不好,人娘俩只怕恨不得离他们这对祖父母远远的。
陆母冷笑:“他老子是我儿子,那他就是我孙子,日后不管我见不见他,这关系也改变不了。”
“我是这个意思?我是说你往后就等着这满大院的人嚼你的舌头吧!”
对于陆母的脾气,陆父是能忍,否则,不会和对方过数十年,但他却知道,在这大院里,陆母可没少因她的臭脾气得罪不少人。
特别是陆母总在人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儿,好似满大院就她有身份,可事实上,陆家在他们所在的大院里,仅属于普通人家。
然,陆母压根不知的分量有几斤几两重。
而陆父是很清楚这点的,否则,也不会对陆母说出刚才那句话。
“我看谁敢!”
陆母这话说的是没一点底气。
“敢不敢的,你等着看吧。”
说着,陆父起身去了书房,独留陆母坐在客厅,她脸色阴沉,抓起身边的座机话筒,可转瞬又放下,而后,她站起,回卧室换了身衣服,拿着包包出了家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