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颖挨着秀玉坐在炕上,闻言,笑说:“忘不了!”
“那咱可说好了,不遵守约定,我保证说到做到,哭给你看!”
每次他姐去做席面,只要他爹同往,就不许他跟着,说他碍手碍脚,帮不上忙反添乱,他不服,可他爹一瞪眼,
最终,他不得不满腹委屈地留在家里,这次他姐要去小沟屯给人做席面,据说那屯里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彪悍得很,
他可不放心他姐和他爹两人去,他必须得一起前往,好在有需要是保护姐姐和亲爹。
“你真要是哭给我看,就不觉得羞羞脸?”
舒颖笑问。
“他哪里知道羞臊,他的脸皮厚着呢!”
孟三魁在孟乔开口前,抬手在儿子后脑勺上轻拍了下,嘴上嫌弃:“都说了你跟着去纯粹是给你老子我和你姐添乱,做什么非得一定要去?”
“爹!我不止一次和你说过,不要小瞧我,之前你忙着上班,我可没少跟着我姐去给人做席面,不说旁的,就说我的刀工,主家都交口称赞呢!”
这真不是他在吹牛,事事的确如此,他的刀工有被好几户主家夸过。
孟乔无比傲娇地看眼其父,说:”爹要是不信,尽管去打听打听。”
“你的刀工再好,能有你姐和你老子我厉害?”
孟三魁冷哼了声,背着手走出房门:“赶紧地,回屋睡觉,要不然明个一早起不来,可别怪你姐和你老子我没等你。”
乍一听到其父所言,准确些说是前半句,孟乔几户要哭出来,待听完整句话,孟乔高兴得差点蹦起来,他像狗腿子似的亦步亦趋跟在亲爹身后,笑嘻嘻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