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……她倒要看看他可还敢和她撇清关系。
孟三魁被娘老子当年从老屋分出来,是净身出户,考虑到他实在没地方住,大队上以低价将屯里一绝户家的房子卖给孟三魁住。
知道孟三魁手头上紧,大队上让其宽松时再把钱慢慢还上。
而这绝户家的住房在屯子西头,周围邻居不多,最近一家也距离孟三魁一家住的这院子近百米。
日常不管是孟三魁家还是那邻居家里,有个什么响动,在对方家里是很难听到的,但此时孟梨花的声音实在是大,且是站在孟三魁家院门外,四周围除过一麦草垛子和几棵树木,没有旁的东西,以至于孟梨花的声音,在这黄昏时分飘得蛮远。
这么说吧,回到家的舒颖有清晰听到院外传来的声响。
当然,秀玉和孟乔娘俩同样有听到。
孟家百米外的邻居也有听到。
不多会,孟家的邻居走出院子,朝孟家这边看过来。
“你有病就回家吃药!”
孟春生的面色冷若冰霜,他眼里尽显厌恶:“不要觉得你这样就能逼我就犯。”对他耍手段,以为他会怕吗?无知!
“春生哥,你不能这样说我,我没生病吃啥药?”
孟梨花要的就是有人看到她和孟春生站在一块,听到她对孟春生说的话,这会儿见真有人看向他们,心里不由一阵得意,嘴上却继续哭说:“作个傍晚咱们才在打麦场……”
话说一半,孟梨花捂住脸“呜呜”哭泣,让不远处听到她所言的人不自主脑补起来。
昨个傍晚?
打麦场?
“春生哥,你不能不认账,要不然,我往后咋活啊!”
孟梨花这似是而非的话,落在孟家邻居耳里,禁不住脑补更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