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?!这次可是我先和你说话的,难道不算是向你低头?”
吴琴靠坐在床头,手指自己仍然平坦的腹部,闷声说:“是,我承认前个晚饭前不该大声吼鹏鹏,可我不是情况特殊么,
你或许不知道,这孕妇啊,日常情绪不太稳定,再者,当时鹏鹏从院里玩回来,不管不顾就像小炮弹似的跑进家门,当时我是真被吓了一大跳,生怕他一个刹不住撞到我身上……”
刘仲民截断吴琴:“你那会在沙发上坐着,鹏鹏即便跑进客厅,他能有意扑向沙发,有意往你身上扑?”
“……”
吴琴很清楚,前晚的事的确错在她,一时间她不知道要如何为自己辩解。
可她不过是为保护腹中的宝宝,就算有错,这错又有多大?
都怪小东西,被她吼了没两句,张嘴就“哇”地大哭出声,喊着唱着自个是没人要的小白菜,喊着唱着要回老家。
害得她昨个到今个,在左邻右舍面前没法抬头。
“结婚前我的情况你是了解的,你现在有了自己的孩子,我自不会把他和鹏鹏区别对待,但你是如何做的?”
站在床边,刘仲民凝视着吴琴,目中情绪复杂难辨:“在鹏鹏被我接到家里的一开始,你对鹏鹏不说特别好,
却也没什么可挑剔的地方,但慢慢的,你流露出不耐烦,近来更是因为怀孕,动辄在鹏鹏面前摆个冷脸,不说孩子会怎么想,我一成年人看着你的冷脸,心里都不舒服。”
“我又不是卖笑的。”
她不想笑,总不能勉强她笑吧?
吴琴腹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