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不管她作何想,拒绝对方、相亲失败,全赖她。
要重新和人提相亲,别说她家里人没那个脸去找中间人搭话,就她自个都不好意思跑人面前说咱们试交往一段时日吧。
于是,她思来想去,觉得有见过一面做打底,可以暂时用朋友的身份,厚脸皮出现在对方面前。
这一来二去过个十天八天,她再正儿八经向对方道歉,然后说出她对其生出的好感,问问对方是个什么态度。
是就这么和她交往下去,还是像她之前那样,一口回绝她的自以为是。
熟料,在她终于鼓起勇气,数日前找到对方单位,没见着人不说,竟撞上霉运,被一“疯狗”给咬了几口。
回想起自己生平第一次被人冷嘲热讽时的场景,秋月就忍不住气恼、难堪。
说她相貌平平,矮冬瓜,芦柴棒一个,也有勇气觊觎顾大队长。
甚至用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来形容她。
若不是顾及形象和自身休养,她绝对会上前撕烂对方那张嘴。
而真实情况是:她没有!
她忍着气离开,想着对方不过是和她一样,对顾彦同志有意,因此,在门卫值班室那听说她有事找顾彦同志,嫉妒心作祟,对她冷嘲热讽,目的不外乎是排除异己。
一个跳梁小丑,秋月事后觉得无需放在心上。
却没想到距离她找顾彦同志才过去短短数日工夫,她在今日听到了什么?
顾彦同志在和救他一命的那个小姑娘,机械厂韩副厂长家的小女儿处对象,这……这未免也太突然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