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童见此也是有样学样的冷哼一声,“我家师祖可是扁鹊后人,找师祖看病的人排成排,谁见了不是客客气气的,你们倒好,找来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片子侮辱我师祖,哼,以后休想当我师祖给你们家人看病。”

扁阳辞虽然说着不奉陪,但他脚下如生根,跟本没有要动的意思,仿佛是料定自己威胁的话会管用一般,等待着王泽坤的挽留。

谁知,王泽坤却点了点头,“扁神医若是想离开也可以,先把订金一万块还回来。”

扁阳辞,“”玩归玩,耍赖就是你的不对了!

到底是不舍得那一万块钱,他一甩衣袖狠狠瞪了秦溪一眼,“行,我倒要看看,王家二爷请回来的神医到底有几分本事。”

秦溪摸了摸鼻子,暗忖,她招谁惹谁了?

一群人进入内宅,王老爷子正躺在一张雕花木床上,双眼紧闭,面容枯槁,要是不看起伏的胸膛,乍一看还以为他已经没了呼吸。

“两位,你们谁先来?”

王泽坤不怒自威的气势逼向扁阳辞和秦溪,秦溪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,反观扁阳辞,进来的时候秦溪见他偷偷擦了两次汗。

大冬天的,有这么热吗?

“我是晚辈,怎敢在扁神医班门弄斧,还是扁神医先来吧!”秦溪谦虚的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
扁阳辞听到这句话,脸色稍缓,他看了一眼秦溪,这一眼仿佛再说,‘算你识相’,而后很不客气的迈步走到王老先生面前,做到一旁,手指搭脉,闭上双眼,静静地感受王老的脉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