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示凑到他面前,冷不丁拍了一下刘德全的肩膀,后者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,也幸亏他坐的是马扎,没摔坏了。

秦溪赶紧扶起他,歉意道,“刘爷爷,您没事吧?”

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刘大夫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诧异道。

“当然是来感谢刘爷爷昨天的帮忙!”秦溪晃了晃手里的罐头,笑眯眯道。

“哎,昨天我根本没帮上什么忙。”刘大夫惭愧的摆了摆手,带着俩人进了屋内,对着里屋还在做饭的妻子喊道,“老婆子啊,韩家孩子来了,多做点饭。”

秦溪连忙婉拒,“刘爷爷客气了,我们是吃了饭才来的,别让刘奶奶忙活了。”

厨房里,一个年近60的老太太系着围裙走了出来,见家里来人,热情的客套几句又钻进厨房了。

秦溪率先开口,“刘爷爷,您是有什么心事吗?我瞧着您刚刚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。”

刘德全看了她一眼,神色落寞的叹了一口气,“老喽,能力越来越不行了,说实话吧秦丫头,昨儿个我给你把脉的时候只看出你有严重的营养不良,其余哎!”

秦溪顿时明白,刘德全是因为查不出症状而开始自我怀疑了,这种怀疑对一个医者来说十分不利,甚至还会让他渐渐畏惧看诊,或者直接放弃。

不过,这对秦溪来说,是个很好的坦白机会,“刘爷爷今日我来就是要给您坦白两件事。其实,早在昨天之前我就已经把毒给解了,之所以没说实话,是想以这种方式脱离秦家。

您也知道,我从小到大受了很多苦,我原本以为只要自己听话,爸爸妈妈就会多看我一眼,可是我等来的是无尽的折磨和失望,即使被他们卖了也不想放过我”

“我傻,一直想要他们承认我,可是等到最后我还是被他们无情抛弃,所以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