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续她拿不出钱来了,这给出去的,恐怕真的打水漂了,人也没能救回来,什么都是一场空。
下午回去的班车快到点了,她无心去逛街了,随便在街边的摊子买了几件童装,匆忙赶去车站。
衡建国等她走了后,把“张律师”喊了回来,两人兴奋地分钱,衡建国拿了500元给那人做工钱,把烟要了回来,退给老板,然后揣着钱高高兴兴上街买东西去了。
他脑子里琢磨着,怎样继续骗钱,但想来想去,也想不出好办法,只得作罢。
刘玉梅回到家,满脸倦意,灰头土脸,和出去的神色大不相同。衡巧看一眼她,又看看她买的东西,心里有点疑惑。
“你出去散心,怎么反而满脸不高兴回来了?”她问。
“也没不高兴,身子不太好,睡不好,没精神。”刘玉梅揉揉眼睛。
衡巧坐下来,给她把脉,然后问:“多久了?”
“这段时间都是,心里不畅快,睡不好。”刘玉梅说着,满脸怨恨。
衡巧放开手,说:“那你这病没法治,这是心病,摆不平心态的病。”
“那你随我好了,死了省心。”刘玉梅站起来,赌气往楼上去了。她锁了房门,一个人在房间嚎啕大哭。
衡巧被她气得够呛,她冷静想了一会,总觉得刘玉梅有点不对劲,但原则上她绝不妥协,不会因为她闹腾,她就退步,这样只会惯得她以后有事就耍这一套手段。
招弟盼弟放学了,看到妈妈买的新衣服,姐妹俩欢呼打开,但试穿一下,姐姐的太小,妹妹的太大,码数都不合适。
衣服的做工质量也不好,是尼龙材质,穿到身上很黏人,又热。
衡巧让她们脱下来,换上自己的纯棉t恤和裤子,先去写作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