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宇的不信任,让她很难过,两人第一次争执,第一次不欢而散。
衡巧一个人静了一会,冷静思考这个问题,然后给陆宇发消息:“你应该想想,谁给我拍得照片,她的意图是什么。”
“如果你没有什么可以拍到,别人的意图再恶劣又能怎样呢?”
陆宇发过来的这句话像刀子一样,割伤了衡巧的心,她怔住了,心里的热情在这一瞬间将至冰点。
他的信息很快又发过来了,他和她道歉,说他是一时冲动,是因为太在乎她。
衡巧没有回复,她收起手机,骑着单车往回走。
一路上,她脑子里面一片空白,什么都不想去想了,既然如此,她就埋头干自己的事情,时间总会证明一切。
经过桥头时,一堆婆婆妈妈坐在丁屠户家外面的长凳闲扯,农忙季节已过,留守在家的这些女人,聚集在村口热闹的地方晒太阳,说些东家长西家短的,是她们最好的消遣方式。
衡巧早已经做好了被她们指指点点的心理准备,在唾沫星星里,她很淡定地过了桥,回去家里。
她在厨房做好饭菜,刘玉梅河招弟盼弟都回来了,招弟盼弟都耷拉着脸,不大高兴。
“你们两个怎么了?”刘玉梅问。
盼弟说:“我们刚才回来的时候,丁婶子和几个女人骂我们,说我们穿好衣服,都是姐姐卖什么赚的。”
衡巧听着这么难听的话,登时怒从胆边生,操起菜刀往外面走。
刘玉梅赶紧拉住她,着急说:“你干什么?你还能去宰了她们?现在人家拍了那样的照片,咱们掉黄河里也洗不清!”
“照片怎么了?我是没穿衣服还是没穿裤子?”衡巧咆哮。
“我相信你,可是别人不相信你呀,我能怎么办?”刘玉梅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