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想要户籍,你可想要户籍?”
“奴婢又不用开蒙读书,要那东西干什么,整日待在这里也用不着户籍,皇上,像奴婢这种没有京中户籍的人,万一见着官差会被赶走吗,万一哪一天有官差上门要驱赶奴婢,奴婢能不能表明身份,说奴婢是皇上的女人,他们会相信吗?”
“官差不会上门的,你也别搬出朕,真到哪一天,你搬出户部尚书朱宏正就可以了。”
“奴婢还真是见不得人的外室啊,奴婢还想着要借着皇上的势狐假虎威一回呢。”
康熙笑了笑,看得出她只是说趣,要他说,王氏不是那种贪图荣华富贵之人,也未必想当他的女人,他哪怕是皇帝,财势权贵样样齐全,多少人想当他的女人,可是在王氏都不好使,她就是一头倔驴,分不出好赖,不屑于这些荣华富贵,当初她心善救了他,不怕名声被毁,愿意收留他,明明自己穷酸,还愿意养着他,当时的她肯定不知道他是皇帝,所以纯属是做善事,她算得上是一个至纯至善之人,就是性子太倔,当他的女人有什么不好,偏偏她还弃之如敝屣的样子,他哪里是被人嫌弃轻视的角色,她越这样,他偏要让她心甘情愿地屈服于他。
“真有那一天,朕可以允你把朕搬出来。”
“才不要,外室说出去多丢人,奴婢要脸。”
“你方才伺候朕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丢人?”
“那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”
康熙瞪她一眼。
“错了错了,奴婢错了,皇上别生气。”王秀花笑道,讨好地又亲了亲他。
“朕渴了,去给朕倒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