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怎么说话呢?”
沈经年作势抬手,沈清漪吓得赶紧护住耳朵。
然而沈经年这一次却不似寻常那般揪她耳朵揪的那般顺手,也不知是发了什么善心,索性撂下了手,道:“行了行了,懒得跟你个丫头片子计较,刚我来时你说你在想正事,什么事让你担忧成那副模样,都噘成鸭子嘴了。”
他用食指中指捏住沈清漪的嘴,痛得沈清漪“呜呜呜”地挥舞双手挣扎。
好不容易推开沈经年的手,沈清漪便将猎场发生之事同沈经年一五一十,详详细细地讲了个清楚明白,待她说到偷袭袁晚宁,射杀沈经年的人是扮作刘慕之的刘慕言时,沈经年却没有惊讶,反而眉头微蹙,嘀咕道:“竟然果真是她……”
沈清漪闻言不由奇怪。
她道:“哥哥难道一早便猜到了是她不成?”
沈经年本是皱眉思考着,她一说,他便舒展眉头,岔开话题道:“哦,没有,你接着说。”
沈清漪并未起疑,便接着将自己的猜测同沈经年说了个明白,末了道:“如今你倒是苏醒了,可刘慕言却是被他亲手送上路的。
这刘慕之为人阴险,难保不会因为刘慕言之事迁怒与你我兄妹身上,这刘家如日中天,若是对我们动手,咱们只怕毫无招架之力。
“妹妹想着,与其坐以待毙,倒不如咱们先想法将刘慕之除掉才是。”
沈经年闻言,眼睛忽然一亮。
“你说的对,与其坐以待毙,想着如何防守,倒不如咱们主动动手从源头阻止此事。”
沈清漪听出了他的话外之意:“哥哥的意思,难不成是有什么好办法?”
沈经年的眼神闪了闪,话头哽了哽,有些含糊道:“从前曾听到过些风言风语,只是倒不知是真是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