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景韵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,连忙穿好衣服,声音淡淡的,像是春日的风,“不劳烦战王殿下了,我在沈家过的很好。”

“那到底不是你的家。”战王说。

喻景韵反问,“那敢问殿下,我又何以为家?”

她的父亲,兄弟姐妹都已经死绝,若不是自己一朝重生,只怕也是落得个跌下悬崖惨死的下场,造成她昔日那般模样的,便是面前这个男子,他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说沈家危险。

姜文政闻言,眉心凝成了一个川字。

“殿下,沈家若真如你所说的危险,那也不及战王府。”

她的语气淡淡的,但是却像是一把把无形的刀子扎在了他的心上。

疼,深入骨髓得那种。

姜文政合上药箱,搁在一旁,并没有与她计较她这无理的模样。

见她要离开,问道:“你要去哪里?”

“沈家。”她倒是毫不忌讳,知道怎么惹他生气。

“喻景韵,你今日遇刺也许和沈家脱不了干系。”姜文政虽心中有气,但也忍不住提醒道。

沈家能够坐上这个位置,中间得罪了不少人也不无可能,再加上沈妙兰本人又强硬的紧,跟其他人结下梁子可能性很大。

“你没有证据。”喻景韵说道。

姜文政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气的胸口发疼。

罢了,随她去吧。

不识好歹。

喻景韵回了沈家,但是却把遇刺的事情瞒住了。

沈妙兰见她回来,便拉着她的手说道:“铺子的事情如今还没有着落,不如我到别处去再给你物色一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