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某人安心的太早了。

填饱肚子,收拾完现场。

跃上一棵大树,程肖肖拿着消毒湿巾纸,反复擦了擦水晶坠子,穿好结绳。

慢悠悠解开脖颈前棉袄的纽扣。

拉开胸前的衣襟,一阵寒风灌入,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
自顾自的碎碎念,仿佛是说给自己听,又或是说给别人听。

“我觉得绳子短了,戴在脖子上,有时勒着脖子不舒服,于是我把绳子接了一截,大佬,你不会介意吧?”

吊坠顺着细腻的肌肤缓缓下落,越落越深,直至落在了两白团子中间。

一道光影如流星般直窜而出。

白色虚影,凌空而立,衣袂猎猎。

清冷出尘的绝世容颜上有一瞬的狼狈,转眼即逝。

明明灭灭的火光照耀下,月白色的长袍衣袂飞舞。

呵呵!

终于舍得出来了。

程肖肖此时心情不好,如此美颜也无意欣赏。

“大佬是出来赏月吗?今晚可没有月亮哦。”

程肖肖余怒未消,说话带着讽刺。

“你想问什么?”

呵呵!

这不是明知故问吗?

“我觉得今夜风景特别好,要不咱俩促膝长谈。”

程肖肖本想调侃几句,拿捏一下再说正事。

谁让对方这么难搞?

她试尽了所有的方法就是不现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