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口快说错了话,连忙打住,悄悄注视了爷脸上的表情,见无丝毫不快,才又改口说道:“那人气得晕倒了,这么多年被蒙在鼓里,要不是爷给他提示,估计打死也想不到,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心腹统领会背叛。”
“意料之中!”
男人幽幽吐出四个字,继续思索着棋盘上的进击厮杀,好像来人说的事,跟他毫无关系。
话痨寒二还想说什么,霍然起身,避开来人的凌厉掌风,想续声发飙的他,眼神瞟到目不斜视的爷,又生生咽了回去,压着嗓音质问,“寒一,你吃错药拉!”
来人正是面无表情的寒一。
幽幽的盯着对面的人,冷冷开口,“谁允许你,在爷面前,没大没小的。”
“这又没外人!”
寒二不在意的开口,跳上了凉亭的扶手抬上,靠着亭柱,翘着二郎腿,像个放荡不羁的痞子。
寒一不再浪费时间纠正不靠谱的寒二,既然爷没开口,自是默许,转身恭敬递上一份密报。
男人终于从棋盘上移开视线,灯影婆娑下,周宴澜俊朗的五官,像是染上了一层如幻似灭的朦胧闲雅,显得更加风姿卓越,只是眉目间的愁绪,因为看完信件后,更加冷凝肃穆。
寒一观爷俊眉紧皱,面色不善,关心的询问,“爷,怎么啦?”
一旁的寒二也收起了嬉皮笑脸。
和寒一一起浏览爷递过来的信纸。
看着看着,寒二瞳孔放大,忍不住惊讶的表情,小声嘀咕,“这禹王能耐啊!居然要谋反。”
现在燕州郡动荡不安,大夏虎视眈眈,禹王却在这个时候谋反,是何深意?
寒一万分庆幸,幸好爷让他们提前留了退路,现在新的暗阁总舵,正在秘密建造中,看来整个瑱启都要不太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