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七年前她有伏昼这个小师弟时，就没有见过他被师尊惩罚，没有一！次！

“还有事？”林尽淡声问她。

雯师姐觉得她是不是听出了驱赶的意思？是不是？

雯师姐有些可惜的退出主殿。

林尽看着直挺站着的伏昼，挑眉问他，“谁罚你了，让你站在我殿外，难不成是想在我出门的时候吓我？”

“师尊，弟子还有九日弱冠。”

林尽闻言，恍然大悟，“你是在提醒我应该被逐出师门了啊。”

伏昼：“……”

他抬头看她。

看到坐在主位上的她，她的眼眸带着浅浅的笑意，向来冷淡的眼眸荡起了波纹。

“回神。”

两个字砸在他的新田中，让伏昼眨了一下，随后低下头。

“放心，那天会给你准备礼物，师尊要休息了，你回去吧。”

“你想要把儒道发扬天下吧，想要把道、释压在底下吧，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。”

江北羲看着眼前扭曲的黑影，眼睛眯了起来。

嘴角带起笑意，“合作？连脸面都不敢露出来的东西来和我谈合作，是觉得我很好骗吗？”

“敬酒不吃。”黑影冷哼，朝着江北羲扑来。

江北羲一挥手，世界变成了一幅画册，漫山遍野的丛林，一只只走兽出现，围在他的身边。

它们朝着黑影而去，撕咬吞咽，就连周围的树木山水都针对着黑影。

很快黑影被围攻至消散。

江砚山伸手摸了摸那个凑过来的鹿头，并未在意消失的黑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