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臭老头子,老封建,还当这是旧社会,当老子的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时代呢,他那是在妨碍婚姻自由。
可这话,沈玉林也就是敢一个人在心里嘀咕,要是真当着人的面说出来,估计要揍他的就不止是沈敬贵一个人了。
他都这么大了他爹还像揍孩子一样来揍他,这要是真被揍出个好歹,得多丢人啊!
知道沈玉袖今天回来,方姥姥早就把她那屋的炕烧好,被子也晒好了。
吃饱喝足,沈玉袖就早早的钻进了被窝里,那暖烘烘的温度,简直舒服的不得了。
要知道,学校里虽然是有宿舍,可那炕最多也就是烧的不冻人,她都是同宿舍的另一个女孩子挤在一个被窝里睡,虽说挤些,但两层被子一盖倒也还算暖和,但就是再暖和,也是比不上家里这炕上的温度暖和的。
沈玉袖迷迷糊糊正要睡着时,忽然就听见外屋的门敲响了,紧接着就是沈玉林的叫声:“姥姥姥爷,开开门,我今晚来这睡。”
沈玉袖睡意正浓,听到姥爷在外面答应一声就开了门,紧接着沈玉林喋喋不休的抱怨声就在外屋响了起来,大体就是嫌爹娘不经他同意就给他订了婚之类的。
对于早已听姥姥姥爷说过这件事的沈玉袖,对他的埋怨已经没了兴趣,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了,等她第二天醒来,沈玉林已经没了人影,一直到她晚上快要睡着时,才又回来,只是这时候,她已经又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不愿意动了。
就这样,回了一次家,两兄妹竟然是连句话都没说上半句,一直到星期一再开学,方有顺再次将两人送到学校,她才逮到机会问沈玉林。
“二哥,你昨天干啥去了,晚上那么晚回来。”
“跟爹斗智斗勇去了。”沈玉林说着不忿的哼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