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田田说着,便抱着一捆绳子往山脚下而去。

攀岩,她倒是没攀过,但工具齐全。

不光有绳子,还有钢钉和锤子。

初七见状,神色大惊,“夫人,您这是要自己上去?不成啊!不成!”

何田田顿住脚步,失笑看着他,“我会功夫,自然是我上!”

“这不成!”初七义正词严,“您虽然会功夫,但是我们都知道,您并不会轻功,所以您上跟我们上是一样的。这绳子虽然结实,但谁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,所以您不能上!”

“对!您不能上!”社员们也纷纷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
何田田顿觉一阵感动,她看向大家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,“万一出事,我出事和你们出事,都是人命!”

其实,这本质大有不同,社员们不能进空间,跟何田田不能进空间,那可是天壤之别。

虽然初七并不知道这利害关系,但却扑通一下跪了下来,“夫人!我们本就是奴籍,您待我们亲如家人,从不打骂,所以我们绝不能看您以身犯险!”

何田田沉默了。

此情此景,她的眼眶有点酸。

见她沉默,初七急忙道:“夫人!还是让我上吧!我身量小,身子轻,但动作敏捷,绝对能攀上去的!”

没等何田田开口,一众社员也纷纷请命,自请攀上峭壁。

何田田默了默,看向了初七,“这样吧,你带一个人,一起上。”

说完,她神色凝重地对着初七作揖,“多谢!”

初七顿时惶恐,“夫人,我受不得您这大礼!”

“务必注意安全!”何田田郑重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