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田田一看这种情形就来气,所以她从地上的鞋里拎出一双穿过的袜子,一把塞进了仵作嘴里。
仵作登时被惊醒,但没等他喊出来,就感觉冰凉的刀比在了他脖子里。
“别说话!出来!”何田田用变声器道。
幸好仵作的妻子十分疲惫,所以并没有醒来。
仵作惶恐地看着面前的黑衣人,只得悻悻跟着往外走。
这厮睡觉的时候竟然没穿上衣,但何田田却没让他穿,就让他穿着一条中裤来到了院中。
虽然已是四月初,但平乡的天气本就寒凉,夜风还是嗖嗖的冷。
仵作鲁爽被冻得瑟瑟发抖,想打喷嚏,但嘴里却又塞着只臭袜子。
那模样简直好笑极了。
何田田忍着笑,用刀比着他的脖子道:“待会儿你把嘴里的袜子拿出来,但是不许叫,叫的话,我直接让你白刀子进,红刀子出!”
鲁爽苦着脸颔首。
何田田用眼神示意他取下袜子。
鲁爽干呕了几声,才道:“这位大侠,这是要做什么?我家境贫寒,实在没有多少银子给您……”
“我不要银子,我就问你一件事。”何田田沉声道。
“您尽管问!我必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!”鲁爽一脸讨好。
“那你说说看,李天宝家的李氏,她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何田田冷冷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