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拂风在一旁憋笑实在憋得辛苦,南陆有些丧气得垮下肩,垂着头一五一十地将今日的事情都说了一遍。
直到他汇报完准备离开的时候,李玄知忽然淡淡出声道,“对了,你刚刚说了这么多,可有看到她今日戴了什么簪子?”
南陆被问得一愣,仔细回想了一下,才摇头道,“不曾见到。”
李玄知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了,你回去吧。”
南陆应声告退,一个点足提气再次翻过淮王府的墙头,回苏府去了。
瞧着南陆的身影消失在墙头,李玄知的吩咐声也随之在书房响起,“拂风,去将我那块羊脂玉料找出来。”
听闻这话,拂风先是一愣,继而迟疑着问了句,“可是主子当初从北境白河边带回来的那块羊脂玉料?”
李玄知轻轻嗯了一声,眸中微泛笑意,“苏婳的生辰再过些日子便要到了,我之前一直也没想好送她什么,如今倒是有些想法了。”
拂风看着李玄知带笑的眸光,她的手在袖子中蓦地攥紧,许久她垂下眼,抿唇回道,“是,奴婢这就去将那块玉料找出来。”
到了参加赏花宴那天,苏婳和苏蔷两人早早就被苏二夫人从床上拽了起来梳洗打扮。
苏蔷倒还好些,苏二夫人心中觉得她也不过就是去陪衬的,故而稍稍收拾了她一番就放过她了,而苏婳则是从头到脚都被她好生地拾掇了一番。
苏婳忍不住对着铜镜又打了一个哈欠,眼尾泪花泛起,她使劲眨了眨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