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陈大管家便让其他人先回府上,自己则带着林墨去城南的一家茶楼找了苏老太爷。
当陈大管家将今日之事尽数告诉苏老太爷后,苏老太爷哈哈大笑,嘴里一个劲儿道,“这个淮王啊,从小就是这副性子。”
“老夫本以为最近见到他瞧着似沉稳不少,约莫是改了性子呢,没想到只是藏得深了。”
“也好也好,起码这样,我才能相信他说的,只要他在一日,便不会让婳儿受一分伤害。”
说着,苏老太爷让茶楼里的伙计给他送来了纸笔,龙飞凤舞地修书一封后,便让陈大管家带着信亲自送林墨回林府去。
当陈大管家将林墨送回府上去时,还惊动了林老太爷出面,林老太爷瞧着躺在地上鼻青脸肿的孙子,他也猛地倒抽一口凉气。
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!”
就在林老太爷黑下脸准备对着陈大管家发作时,陈大管家恭敬笑了笑,从怀中取出苏老太爷的亲笔信呈到了林老太爷面前。
林老太爷看着信封半晌,终究还是接了过去,只是甫一打开不过才看了三行字,他的脸色便更黑了。
只不过这黑脸冲得不是陈大管家,而是躺在地上的林墨。
林老太爷强忍着最后一丝理智,让身边人先送陈大管家出门后,这才彻底垮下脸,对着林墨怒吼道,“林家的脸都要被你这个登徒子给丢尽了!”
“来人啊!拿家法!”
当林墨被林老太爷捆在跪在祠堂用藤条抽的时候,李玄知正好送苏婳到苏府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