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深呼吸了一口气，十分严肃，

“霍美人，我有个问题问你，你要如实回答我”

霍烨棠怔了怔，点了下头。

姜杳颤巍巍道，“霍美人，我是不是精神分裂啊？？？”

霍烨棠：……

他有点好气，又有点好笑，“是，那怎么办？”

姜杳苦着脸，一脸茫然，“那得去精神病院吧”

她光是想到那个场景，心就哆嗦一下。

霍烨棠真是搞不清她的脑回路

他淡淡开口，“只是应激障碍，之后注意就好了”

姜杳一愣，她抿抿唇，想问问是什么意思？

刚要开口，霍烨棠便轻轻的在姜杳额上用嘴唇点了一下。

他抱着她，“以后的每一个雨夜，都会有我在。”

姜杳心头莫名甜蜜了一下，她笑容止也止不住

而后才意识到，“你这就回来了？帝都的事情处理完了吗？”

霍烨棠没吭声，他抱着姜杳的手更紧了

沉声道，“我可能马上就要走了”

姜杳怔了怔，方才还觉得甜蜜，现在又有点酸涩。

她茫然，这就是爱情吗？甜中带着点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