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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直就是搅屎棍!方才该多抽他几下的。

翌日清早山潜带了消息来,屋里刚烧灶,他熟练地往灶里添柴:

“他并不知晓银矿之事,只是见你开铺子生意红火,才想着趁夜来谋财。”

如张宏一般的泼皮无赖,也就敢背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,真见了官吏,那就是个软骨头,人还未押进府衙,心里想的那些腌臜事就一股脑儿交代了。

锅里炒着索饼,许三七问:“他什么时候会被放出来?”

“少则数月,多则半年。”山潜说。

他身上有伤,过了一夜大半的口子都开始溃烂了,一桶凉水冲掉身上的秽物,狱卒请了大夫来看,说是没法子,指不定得反复烂上几月。

张云闻言松了一口气,说:“那就好。”

许三七后头没再过问这事儿,铺面上的生意忙到了月底,到了禁渔期,蟹黄包和酸汤没得卖了,她才松快了点儿。

麻酱拌面的主线任务之后,她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逛也没能触发新的。

手头上攒的种子倒是多,只是这会儿天冷,河道上结了薄冰,她怕雪下下来,会冻根,也就不急着种了。

沈家的鲜蔬生意紧锣密鼓地开了张,沈调在城北搭了个四通八达的鲜蔬集市,架上三成的菜出自许三七的菜地,番柿子大葱一类的,余下七成是从岛上来的大小瓜果,和零零散散几十筐叶子菜。

海上停了船,城里已经吃了半月的咸鱼干菜,这时候的鲜蔬是最好卖的。

沈调为这事儿急得嘴皮子起泡,日日跑到铺面上来,时不时进后院给菜地添点儿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