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”许三七抿嘴,半挑着眉问:“我看起来很不好相与?”
刘文舒干笑了两声,和柳臭对视了一眼,叹气解释,“我们也是赌一把,我总觉得那些老客人是没看过成衣,所以才”
柳臭接过话头,说:“你当时只说做外衣,想来也是我们没和你说清楚,开铺子的,讲的就是一个信字,你要是不满意,想挑布再做还是要赔礼,我们绝无二话。”
“正巧昨日还有一单也是平安巷的,到时候我叫人给你捎去。”许三七老实道。
小枣摸了摸自己的新衣裳,虽然和阿姐的不一样,但她也很喜欢。
约莫有七八套,刘文舒包好后瞥了一眼她那个装了白菜豆腐的筐,说晚些叫伙计给她送去。
“我没什么不满意的。”她说。
几人正说着,从外头跑进来一个少年,气喘吁吁的
“刘姐我师父叫我城北”
许三七见过他,是隔壁铁匠铺的小学徒。
“你缓缓再说。”刘文舒帮这孩子拍了拍后背,皱着眉道。
“城北,城北来了天枢的行商,我师父说给你叫了驴车,让你赶紧收拾东西去抢货。”他话音刚落,外头叮当几声铃响,驴车上坐着个十八六岁的姑娘,朝铺子里张望了两眼,并未催促。
“行,和你师父说我回头请他吃酒。”刘文舒从柜上取了钱,又匆匆忙忙进了里间。
“什么行商?”许三七好奇地问。
柳臭正交代铺子里的伙计,说她和掌柜的要出门一趟,闻言道:“天枢来的毛皮,他们鞣好了用马车拉来的,比别地儿的都好,吃食也有的,就是我们这儿的人吃不惯。”